烟锁月眉(不授权,谢绝转载)

陵端之坑你没商量 十七

        太乙觉得,自家这是霉星照命,前途无量(无亮),这主儿怎地会在此?今日不是择仙的预考么?


        谁告诉你择仙之考就得陵端亲临?


        文曲与武德均已到场,他这管帝星命数,掌星河之变的插什么手?


        “大天尊!”


        太乙再狂,也不敢在这位面前胡闹,他的师傅已修成圣人,在这位面前也得敛声屏气,收手规足,他算哪个牌名上的?又怎敢放肆!


        所以说,龙族老让人欺负过来欺负过去,也跟龙们太过面恶心软有关,这包子么,可不就是好拿捏么?


        陵端眼皮也没抬一下,只转头问司法小仙:


        “所议何罪?”


        “禀星君,那李哪吒搅闹龙宫,掀起海浪伤人毁舟,依天律由其父母代偿损失,并祭祀海疆以为做赔,李哪吒受天雷百记以为惩戒。


        而他无故箭杀彩云童儿,论罪当诛,故先往雷台受刑,再押斩仙台受死,死后剥去仙籍,不复灵珠子仙身,永世为凡。


        其父李靖养子不教,虽有赔礼受损沉舟之人,却未祭祀海疆,更随意摆放仙家灵宝,以至其子用之滥杀,故受三百雷刑,交由人间帝王处置。


        李靖之妻教子不严,溺子生事,减寿三十,三日寿尽后,由冥王处置。


        太乙收徒不教,纵徒行凶,还供灵宝与徒儿搅闹四方,几酿屠龙之祸,今其徒又杀无辜,师徒之义未尽,同赴雷台受刑三千,剥取仙身,贬为凡人。”


        小仙宣完几人罪罚后,向陵端深施一礼而退,在陵端示意下,将人押走,其间任那小儿如何耍横哭闹也无济于事。


        这世间,有条最简单的定律:杀人偿命。


        纵你为仙为神,或在世间权势涛天,终也是逃不开此律。


        也许有人会否认,认为世间权贵可免,仙神可避,其实不然,那因果早种,讨还不过迟早,许你未曾见,可它的确在。


        陵端无意多理这些无聊是非,有文曲与武曲等主持择仙之考,又有那如山题海压下选择,陵端也就懒得再理。


        只是闻听得小千界中又生异象,自然少不得陵端又去查看一二才是。


        青丘有狐,以白为姓,天生九尾,主掌五荒。


        白浅本以为自家就这么在结来末世的前一日身化灰飞,毕竟为消灭那只丧尸皇,连她也只能引爆十阶异能者的异能晶核,与之同归于尽。


        可没想到,她会有再睁眼的一天,尽管,她变成了只狐狸精,哦,不对,是狐仙!


        虽说变狐狸,白浅也没什么不习惯,特别是有个天上地下四海八荒第一的美男四哥可以黏着,还能看见天地间最风/骚的凤凰,甚至连名字都依然叫“白浅”,她就更没什么不满意的。


        说实在的,自家四哥白真是真的美,别说折颜老凤凰嘀咕寻不出个好看的仙子来配四哥,就连白浅也是如此认为。


        所以,白浅这些年来除了修炼,就是变回原形趴在自家四哥膝上看美人,惹得折颜成日给白帝俩口子叹气,说是他们这唯一的女儿怕是嫁不出去,得砸手里了。


        ——毕竟,这四海八荒要再寻个象白真这般的美男来,委实不易,更何况白浅不过三千岁便修成上仙,这般天资,又有几人配得上?


        白浅修行刻苦,折颜却是个逍遥脾气,最是不耐指点,便思及自家那义弟墨渊上神向来教徒有方,反正一个弟子是教,一群弟子也是教,便索性将白浅送上了昆仑墟。


        昆仑墟乃是龙脊所化,灵气充沛,山中多奇兽祥瑞,最是个修行的好地方。


        为免生事,折颜把白浅化为男子,送给墨渊为徒,赐名司音,乃为第十七弟子。


        白浅只痴于修行,于旁事并不关心,只与九师兄令羽因住得近而亲近些,其余师兄弟,除了大师兄叠风、二师兄长衫,余者你就站她面前,她只怕也不识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 这般勤奋的弟子,做师傅的当然喜欢,可喜欢归喜欢,这弟子连同门的师兄都认不全,可就有些伤脑筋了。


        于是,墨渊为把自家这勤奋的小弟子从埋头修炼中拉出来,也是费了不少心思,连蕴养自家亲弟的金莲,也让白浅去照顾,免得把孩子养傻了。


        碧水池浅,金莲花灿,白浅手中持简,在池边看着有关仙法成阵之术的阵图。


        “司音,司音,师尊找你,说是青丘白真上神来访,让你出去一见。”


        令羽匆匆而来,看着自家师弟万事不挂心的模样,同墨渊一样也只剩叹气的份儿,自白浅手中夺下书简,轻叹:


        “如今四海八荒,谁人不知司音神君是墨渊上神门下弟子中的第一人?飞升上神也不过迟早之事,你何苦如此日日的逼迫自己,还是该松快些才是。”


        “九师兄,司音非是不知师傅与师兄弟们好意,可是许乃天性使然,除了修行,我真的对别的没什么兴趣。”


        白浅神色淡淡,许是在那末世呆得够了,见多人心诡诈,看多阴谋算计,那颗心除了变强的念头再无其它,以至纵是重活一回,也让白浅除了家人与师尊及师兄弟们外,对余者无感。


        今次若非是白真来,只怕白浅也会推了不见。


        “小五,连四哥来你也是这样,再这么在昆仑墟呆下去,我怕你都要变成北荒山中的顽石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 白真看着白浅直心疼,他让折颜去代白浅向墨渊求得回家相聚之机,自家拉着白浅上了毕方,直返青丘。


        有时,孩子太乖父母也操心,白浅话少,又不喜与外人结交,让白帝夫妻愁得很。


        狐后为让自家女儿有个闺中伴,便在青丘大开女儿宴,招来各家女孩逗趣,其中有个叫玄女的,整场宴会中都是一脸羡慕而哀怨的看着白浅,的脸。


        折颜与白真乐呵呵的看着狐后拉着白浅在宴会上穿梭,偶尔目光轻扫间,折颜看到那玄女注视白浅的眼神,不由眉头轻皱:


        “这女子眸子不正,让小五离她远些,否则,迟早生事。”


       白真也是神色一凛,看向玄女方向,微微点头应着:


       “极是,此女,心术不正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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